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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人节当天男友为校花献上婚书乔若淳无小说完整版_最新章节列表情人节当天男友为校花献上婚书乔若淳无

“乔若淳”的《情人节当天男友为校花献上婚书》小说内容丰富。精彩章节节选: 情人节当天,古穿今男友亲手为校花写下婚书。  只因校花是他前世爱而不得的尊贵公主。  不惜自毁双腿助校花回到古代。  我劝他珍惜如今人人平等的太平盛世。  他却大放厥词:  “我与公主是金玉良缘,我合该是万民敬仰的驸马。”  最后他受尽酷刑。  只因残缺之身妄图高攀公主。  而我冷眼旁观,在和平岁月享受自己的璀璨人生。......

情人节当天男友为校花献上婚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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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走到乔若淳的面前。

我保持警惕,注意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。

乔若淳娇笑出声:

“苏浅竹,你知道我回去的方法是什么吗?”

我冷静的盯着她笑意盈盈的脸,没有回应。

乔若淳面色突然冷淡下来。

原本笑颜尽退,露出阴狠歹毒的蛇蝎面孔。

“别装了,你为什么答应出来呢?”

随即她戳穿了我的秘密。

“你也是穿越过来的对吗?你是苏府那个妄想高攀的贱女。”

“贱女不愧是贱女,竟敢蒙骗本宫。”

“若不是再逢段弦歌,本宫早忘了你这种草芥了。”

我心下大骇,面色惨白。

紧咬住的下唇开始渗血。

看着我唇间嫣红的血丝,乔若淳笑得更加猖狂:

“你的血可有大用,不要浪费了啊。”

我发出黯哑的声音,“是不是同是穿越之身的献祭才能让你回去。”

乔若淳原本正得意点头。

却因我下句话猛地僵在原地。

我扯出璀璨的笑容:“那如果我不是身穿呢?”

“我是转世投胎到这里的啊,你忘了吗?公主。”

“是你命人戏弄我,将我溺毙于冬日荷花池中。”

“我变形腐烂的尸体,难道不是你亲眼见过的吗?”

5

“你说什么?”乔若淳终于维持不住好颜色。

我嘴角坠着血丝,像地狱里索命的恶鬼一样,步步紧逼。

“你想要拿我献祭是没用的。”

“反而会被警察控制住,到那时你就会真正失去回去的方法了。”

乔若淳露出不甘心的狠毒表情。

我继续提醒她。

“可是除了我,你还有更好的人选不是吗?段弦歌他可是身穿,现在连个现代身份都没有。”

“就算拿他献祭失败了,你也可以毫无负担的寻找其他人。”

“而且他一心想做公主你的驸马。若是自愿献祭,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
我双眸紧紧盯住面前的乔若淳。

面上一派镇定,但只有我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对上一世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。

前世害我惨死的人,如今竟还不肯放过我。

只是现在不是古代,而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。

来之前我已做好了完全之策。

乔若淳沉思片刻,举起手机。

电话“嘟嘟”声响了几秒,被人接起后才被段弦歌的声音代替。

乔若淳吩咐道:

“段弦歌,你不用过来了。”

手机那头段弦歌谄媚的声音传来:“殿下,真的不用微臣帮您吗?”

乔若淳不耐烦的说道:“本宫说了不用。”

随后乔若淳联想到什么,于是换了温柔声线恩威并施。

“现在不是回去的时机,你只需要安静等待本宫吩咐就好。”

看来乔若淳果然转移了目标。

我胸口大石终于落回原处。

6

我一路恍惚走回寝室,直到躺在床上。

这才将自己从前世噩梦中抽离。

上一世我是七品小官之女。

自幼随做地方官的父亲生活在县城。

我年岁十五,父亲突然升官,我们举家搬往京城。

却不想天子脚下的繁荣旺都,背地里已经被各大家族的根系盘绕满了。

看似繁华昌荣的京城,实则充满了勾心斗角。

在入京两年的时间内,我不停被那些所谓名门闺女欺辱。

她们嘲笑我在乡下晒的偏黑的肤色。

嘲笑我带着乡音的口音。

高高在上的把我的自尊当作玩物,随意践踏。

可这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

我只在乎每日操劳的父亲,希望他的努力不会被我连累。

久而久之我学会隐忍度日,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父亲。

本来我为了躲避在府中闭门不出,那些人也渐渐忘却我的存在。

却没想,皇帝竟要将我指配给满面春光的新晋状元郎。

此人正是段弦歌……

原本这门婚事倒是门当户对。

段弦歌虽为状元,但毕竟出身贫苦毫无背景。

皇帝忌惮段弦歌和其他家族之女成婚,那样便会加深官员之间勾结的乱象。

在精明的皇帝眼中。

我正是这是最好的选择。

我本看淡一切,想着随波逐流。

却没想在宫宴结束。

我被公主和一众贵女的随从团团围住。

将我“请”去了皇宫深处。

7

在皇宫深处,只有她们的心腹,便没了约束。

用各种法子来刁难我。

她们高傲的命令我将温暖的大麾脱下。

我妥协的乖乖照做。

在寒冬腊月,鹅毛大雪中,我只穿着单薄襦裙。

寒冷的天气将我冻得瑟瑟发抖。

我却死死盯着被太监捧着献给公主的大麾。

那是我父亲费尽心思给我寻得的生辰礼。

还记得他日夜操劳,却仍在忙碌之中,为我寻得这顶好的料子。

只因父亲知我体弱畏寒。

那太监却要将那大麾夺走讨好乔若淳。

而乔若淳却只嫌弃的瞥了一眼那大麾。

转眼那太监便被有眼色的其他宫人按倒在地。

“狗奴才!本公主难道会稀罕她这贱女的衣物?”

在她阴冷恶毒的目光下,那太监抖如筛子。

颤颤巍巍的一边狠狠磕头,一边不断求饶:

“殿下!是奴才该死…是奴才该死!”

“砰”、“砰”的沉重磕头声不断,那太监磕的头破血流。

深红色的鲜血蜿蜒流出,还未流到眉眼,就被下一次磕头沾染的雪晕的模糊。

太监额头对着的雪地已是一片深红。

可他丝毫不敢懈怠。

哪怕因为失血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。

半晌,乔若淳朱唇轻启,仿佛是带着天大的施舍般。

“罢了,平白扰了本宫教训人的心情,把这个狗奴才拉到冷宫去吧。”

“让他去陪陪冷宫里的疯子们吧。”

那太监闻言瘫软在地,一阵难闻的气味飘过,竟是吓到失禁了。

可他却缓过神后连连道谢。

“谢殿下宽宏大量!谢殿下饶了小的一命。”

乔若淳被他这滑稽的样子弄得颤笑不止。

这让她转而看向我的目光显得不再那么嗜血残忍。

“你这贱女,竟想攀着高枝。”

“你是做了什么让父皇想起你这小小苏家的。”

我不敢言语,只想隐忍,生怕引得乔若淳残忍的手段。

而我闷不做声的样子果然让她失了兴趣。

一旁丞相之女观察到她的脸色,立马接替了羞辱我的活计。

她一使眼色,身旁的婢女立马领命。

疾步上前,狠狠一记巴掌甩在我的脸上。

接着又快速变换方向,直到将我打倒嘴角漫出血丝。

这才退到她主子身后。

饶是有心理准备,但我还是被这毫不收敛力气的巴掌打的耳中轰鸣不断。

我心里期盼这一切早点结束。

但偏不如我愿,乔若淳缓步向我走来。

步步生莲,摇曳生姿。

却让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,期待着她对我的“惩罚”。

“苏浅竹,本宫还真是小觑了你。你这乡野之辈,也能攀上这京城中的贵枝。”

乔若淳虽未如同方才婢女那般直接对我动手,但她的话像是刀子一般捅进我的身子。

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
明明我只是想安稳度日,明明我想远离她们。

但是她们却穷追不舍。

我扫视面前一众千金贵女。

她们面上明明写着嫉妒的神情。

却一个个装的贤良淑德,给我冠上莫须有的罪名。

远处竹林中走出一道修长身影。

乔若淳在我耳边挑衅的说道:

“这段弦歌,早就对本公主求而不得了。”

“你猜猜,若你落入这冰冷湖中,他会救你吗?”

还不等我反应过来。

疼痛感便从我双肩袭来。

8

两个力气大的太监死命掐住我的肩膀,面露凶光。

一阵天旋地转,我便被刺骨寒水包围。

冰凉的水漫过全身,鼻腔充斥着摆脱不了的水。

我的力气瞬间消失殆尽。

好冷,好……好冷……

我想呻吟出声,却刚一启唇就被湖水侵入,我不断呛咳着。

岸上那身影终于走近。

是段弦歌。

哪怕明知不可能,但我还是带着一丝挣扎的希望。

万一呢,我和他无冤无仇。

他可不可以…救救我。

温润男声传来,我仿佛用了很长时间才在大脑中拼凑完整。

“殿下,微臣对您才是真心的啊。苏家女不过是使手段害我与她被赐婚。”

“臣愿做公主最趁手的刀。”

随后段弦歌亲手将落在地上,已经脏污不堪的大麾扔在我不断挣扎,沉沉浮浮的身影上。

吸了水的大麾沉重无比。

压着我向湖底沉去。

到彻底断气之前,我努力想从大麾中汲取到父亲的温暖。

却只是徒劳。

不知多久过去,我魂魄离体,却还带着被寒冷湖水包裹的窒息感。

但我强忍着痛苦,飘到乔若淳旁边。

她正在宫中欣赏染的豆蔻指甲。

鲜红的颜色像是冤魂的血泪。

乔若淳却眉目之间一片轻松,丝毫不记得方才被她残害的我。

而在她宫殿门外,我爹正声声泣血。

他的身躯仿佛一夜之间苍老许多,满头白发。

“丹仪公主残暴如斯,竟残害我儿性命。我老翁在此要为我儿讨回公道!”

“堂堂公主,草菅人命,会遭天谴的!”

而我腐烂肿胀的身体正躺在一旁。

我呆愣愣的盯着尸体,这才想起我已经死了。

我飘过去,想要拉我爹起来,却只是徒劳。

我轻易穿透过我爹的身体。

他依然牢牢的跪在那儿,想要为我讨回公道。

满头白发和落在头上的白雪浑然一体。

我反复用力试图拉起我爹的身躯,想要让他明哲保身。

可我爹始终坚定的跪在那里。

不停控诉乔若淳的罪证。

直到皇帝派人来安抚他。

可我爹看见乔若淳轻蔑望向我身体的眼神。

如遭雷劈,竟身形一颤,猛地吐出一口血。

站在他面前的我原以为会溅在我的衣裙之上。

可我现在只是一只孤魂。

那血便透过我喷洒在雪地。

我怔愣的看着那血,随后猛地看向我爹。

我爹却面色惨败,捂着心口,倒在地上。

死不瞑目。

9

待我从回忆中挣脱,早已是泪流满面。

我浑身发冷,想着我爹前世因我惨死。

对乔若淳和段弦歌的恨意再也忍耐不住。

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剖心取肺,千刀万剐。

可我深知眼下不是好时机,所以我隐忍这么久。

原以为转世到现代的我无缘大仇得报,但没想到段弦歌穿越。

再次遇见他的第一眼,我浑身血液倒流。

他那张伪善可憎的脸缠绕我二十年的噩梦。

我转世投胎,面容大不相同。

所以当我主动向他伸出援手之时,段弦歌没认出我就是当初的苏家女。

直到乔若淳也魂穿我室友。

我才开始慢慢收网。

而段弦歌果然仍想成为乔若淳的驸马。

只是不知道,他是否甘愿以身作祭。

换他二人重回古代。

没过一会,段弦歌竟打电话来炫耀:

“苏浅竹,你先前分明是骗我的,明明除了读书打工,我能凭自己的本事才学享受荣华富贵。”

我挑眉,轻蔑的轻笑一声:“呵,你还真是自信。”

段弦歌气急败坏。

“我现在已经是网红了,有人联系我出道。我第一支视频就已经有大把钱财。”

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
网红吗?我眼底幽暗一片,段弦歌还真是容易钻进圈套。

找他签约的娱乐公司是我找的人。

这个公司的网红走的都是万人嫌黑红路线。

无一不在网上骂声一片,臭名昭著。

我早就为段弦歌量身定制了“状元剧本”。

那公司自然肯答应,毕竟段弦歌的外形出众。

段弦歌账号的第一个视频就爆火,涨了很多颜粉。

而颜粉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,本就是吃颜而已。

一旦塌房就能立刻回踩。

段弦歌也果然不负众望,他竟嫌弃这些粉丝只是喜欢他的皮囊。

不过几天便按耐不住,义正言辞的在评论区指责粉丝不看重他的“真才实学”。

粉丝早就对他文绉绉班门弄斧的视频风格多有不满。

一怒之下人肉段弦歌的学历。

发现他甚至没上过学,却口口声声指责粉丝没有学识。

粉丝们一气之下涌入他的评论区,指责他人设作假,摔碗骂娘。

可那些评论竟逐渐不见了。

想必是被气急败坏的段弦歌删掉了。

只是没有群删功能的软件,段弦歌一定是挨个删除的。

我幸灾乐祸的看笑话。

网上关于他的讨论愈演愈烈。

段弦歌甚至在各个性别对立的视频底下,高谈男尊女卑。

甚至把对现代婚姻法一夫一妻制公然反对。

指责女生应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。

此举惹怒了许多网友。

毕竟难得一见上赶着找骂的。

网上梗图层出不穷,对他班门弄斧又宣扬封建思想的事不断声讨。

想来段弦歌此时气的快要炸了。

尽管如此,段弦歌还是坚信自己被熏陶教育的糟粕思想。

他不明白网上为什么对他人人喊打,于是坚信只要自己能说服其他人就好了。

他的奇葩言论不减反增。

网上有人发出街上偶遇他的视频,也都是指指点点,配上梗图或谩骂。

我乐得见到这些。

段弦歌一点没浪费我为他步下的棋子。

在他再次打来电话,向我要钱时。

我假意劝他:“现在人人平等,太平盛世。你明明也是穷苦出身,为什么要执迷于前世那吃人的封建制度。”

这也是我所不解的。

明明段弦歌得势之前,也常被官权刁难,但他却与所读圣贤书相悖,在我被害死之时不光见死不救,甚至压下最后一支稻草。

这也正是段弦歌虚伪所在,口中挂着圣贤之道,心里却对权柄趋之若鹜。

段弦歌冷哼一声,用难以想象的愚蠢骄傲道:

“本状元不屑与他们这些贱民为伍,等我风光的迎娶到殿下,我就是驸马爷。”

“我和公主乃是金玉良缘,天生一对。”

“无论你耍什么手段,都不能阻拦我。”

我当然不会阻拦他所怀妄念。

毕竟最接近成功时粉身碎骨才能彻底摧毁段弦歌。

10

这些天来,我一边观察乔若淳和段弦歌二人的动向。

一边刻苦学习争取保研资格。

现在段弦歌人人喊打,乔若淳毫无消息。

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。

但我知道乔若淳就是一条阴翳黏滑的毒蛇,正吐着蛇信子对段弦歌虎视眈眈。

如此一段长时间,足够她说服段弦歌,按照秘法布置一切。

果然在我从图书馆学到深夜回来后,点开了手机上推送的新闻。

标题醒目:“无知网红载秘密网友深夜飙车,无证驾驶出车祸。”

点进去,首图赫然是段弦歌的身影。

而他副驾上打了马赛克的正是乔若淳。

图片中段弦歌双腿被打了码,看上去一片模糊的猩红。‘

尽管经过处理,也能看出伤情严重。

我低垂下脖颈仔细看报道,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眸色。

不用深想我就知道是乔若淳的手笔。

以身穿之人为祭,想必留下性命已经是仁慈了。

这双腿是最小的代价。

但或许不是第一个。

毕竟乔若淳从不是一个心善之人。

她能留下段弦歌的性命,只是为了万无一失。

若这次失败,下次段弦歌的胳膊或是其它也能助她穿越回去。

这件事在网上掀起惊涛骇浪。

一片轩然大波,不少营销号接连几天对这件事夸大其词。

只因受了轻伤的乔若淳竟昏迷不醒,段弦歌截掉双腿也同样昏迷不醒。

却在某天病房里只剩乔若淳一人。

只是蹲守的一干狗仔不见段弦歌其人,警方调查寻找也不见踪影。

这件事被传得神乎其神。

寻常人只当是段弦歌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躲起来了,而我知道不是。

这反常的一切,都彰显着一个结果。

他们成功了。

我手脚发凉,不住打颤,却是因为兴奋。

我要亲眼见乔若淳和段弦歌堕入深渊。

因为他们最看重的权柄和阶级。

11

我吞下两片安眠药。

为了让自己兴奋的神经冷静下来,快速进入睡眠。

尽管已经按医嘱多吃一片,但我还是耗费很长一段时间,才进入梦中。

昏沉的双眼合上,我短暂的离开了现代世界。

再次睁开双眼,我又成为了那只游魂。

双脚触不到实地,虚虚飘在半空,俯视这沉闷的皇宫。

我听见公主殿中两个宫女正在角落窃窃私语。

原来的宫女不敢如此大胆,这样做是会被乔若淳狠狠打骂的。

只是乔若淳昏迷多日,皇帝眼中地位早已不及从前。

看起来稍微年长的宫女环顾一下四周,谨慎的开口道。

“你知道吗,不光咱们主子醒了,那个失踪的状元也找到了。”

“是吗?”另一个小宫女面露惊讶。

看她这样一概不知的样子,年长宫女面露得意。

把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。

“那状元郎不知怎的,被发现的时候,双腿没了。”

“想必是被仇家狠狠折磨,竟还穿着奇装异服,连蔽体都做不得。”

“皇上龙颜大怒,誓要寻得是谁有这胆子,敢对朝中官员做出这种事。”

小宫女听到这,立刻说:

“要我说,恐怕就是林家了,权势滔天,敢做出这种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事。”

皇后正是从她们二人口中的林家所出。

如今林家掌权人是乔若淳的外公。

外戚当权,正是历届皇帝最为忌讳的,想来皇上是想借段弦歌一事开刀。

那小宫女还要说些什么,却被年长宫女拉了一把,快速的从角落走了出来。

我飘在半空,自然也看见了从殿内走出的乔若淳。

她脸上带着得意之色,被贴身宫女扶着走向殿外。

看起来心情很好。

只是很快就不会有如她意事情发生。

段弦歌竟是乘着轿辇来到了乔若淳宫外。

太监向乔若淳通报。

“殿下,段家状元郎正在您宫外求见。”

乔若淳闻言脸色一变,恶狠狠的说:

“他是怎么进宫的?难不成爬过来的吗?”

太监越发害怕的低垂头颅,弯着脊背:

“是被皇上请来询问的,只是结束后状元郎执意要求见公主。轿辇便抬到这里了。”

“不见!”乔若淳眼神写满了不屑。

却在看见迈进宫门的皇帝时脸色大变。

她没想到皇帝会和段弦歌一道而来。

皇上面色阴沉风雨欲来般,一开口就充满威压:

“朕听段弦歌说,你早与他私定终身?”

乔若淳猛地跪倒在地,满口否认:

“没有父皇,是他信口雌黄,想要污了儿臣清白。”

段弦歌闻言瞪大了双眼,模样看起来可笑得很。

若不是幽魂不能出声,我便要拍手叫好。

段弦歌竟还维持着僵硬的神情,有些木讷的出声:

“公主是说笑的吧,明明公主说过,只要我自毁双腿,我们便喜结连理啊。”

看他模样,似乎是越说越有底气,话语最后,带着十足十的底气。

皇帝眸目暗沉,质问乔若淳:“段弦歌的双腿与你有关?”

我心下一片了然,看来段弦歌此番言语一定加深皇帝对林家的猜疑。

乔若淳此时正应该明哲保身,毕竟林家独宠她这个公主。

如今段弦歌这腿一旦和乔若淳产生联系,便是为皇帝处置林家递刀。

乔若淳也深知此事,忙呵斥道:

“段大人是痴心妄想,怕不是失去双腿得了失心疯了。”

“父皇,段弦歌他话中错漏百出,您一定要相信儿臣,儿臣昏迷数月。对段弦歌遭遇此事一概不知啊!”

皇帝不言不语,可看向乔若淳的眼神中已经满是猜疑。

段弦歌面目狰狞:

“你骗我?为什么?你不是爱我吗,我为了你成了残废啊。”

饶是对乔若淳充满失望和忌惮,皇帝也不可能将堂堂公主许配给一个残缺之人。

皇帝对待乔若淳做下的恶毒之事已经轻车熟路。

我冷眼看着皇帝三言两语抚平段弦歌心情。

就像对当初的我爹一样,我惨死乔若淳之手,皇帝表面安抚,实际只是派太监阻拦我爹。

可段弦歌毫无办法,只能怀着微薄的希望被人抬走。

皇帝之所以现在不除掉段弦歌,只是为了扳倒林家。

在他眼中,这件事是不是林家做的已经不重要了。

他只需要一个覆灭外戚林家的契机。

12

皇帝临走前,冷冷的瞥向乔若淳一眼。

这个为大局所生,却半点德行的女儿已经成了弃子。

但皇帝终归是皇帝,深谋远虑到便是一颗弃子也要发挥到最大效用。

一股巨大吸力袭来,待我重新恢复神智。

已经魂处一段时日之后的宫中了。

高大的宫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嘶吼。

我轻易穿过墙壁。

冷眼俯视正跪趴在脏污地上的段弦歌。

他已经没了自傲于状元郎的倜傥气度,正面色狰狞的怒喊着污言秽语。

“公主你嫌弃我为你失去的双腿。害的我身败名裂。”

“你早就和我私定终身,没了贞洁,你这个贱妇!”

一众百姓纷纷围在不远处,窃窃私语,看着昔日儒雅状元郎落得如此地步。

又想起段弦歌失踪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,公主昏迷的消息是同时出现。

联想这些,对于段弦歌所言,他们已经信的七七八八。

不过没过多久,段弦歌的怒骂声就被人喝止住了。

来人正是接异邦的使者进宫的大臣。

那大臣唯恐惊扰到异邦使节,连忙派小厮上前拉开段弦歌。

段弦歌已是什么都不顾,还不断咒骂出声。

最后是被打昏拖走的。

看着那面如菜色的使节,一看便知精通中原语言。

而他竟会对段弦歌所言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
想必和被提及到的乔若淳脱不了干系。

我随队伍一路飘到皇帝会见使节的殿中。

那使节开口所言,印证了我的猜想。

只听他生气的质问皇帝:

“为何方才宫门外有人自称已与丹仪公主私定终身?”

“你们大吾王室竟是想要欺骗我们吗?”

皇帝还是一片镇静,看不出一丝破绽。

甚至举起茶杯慢慢品茶,半晌开口道:

“使节多虑了,那不过是残缺之身得了失心疯的疯子而已,所言具是虚构,他妄图高攀公主,已经押入牢狱了。”

那使节摆明了不信,面上还带着被羞辱一般的怒色。

“朕知道你们求娶公主和亲之心,朕已打点好公主嫁妆,不日便可送公主出嫁。”

听闻此言,使节的脸色才有所转缓,但还是不依不饶:

“只是大王已有王后,只能让丹仪公主为妾了。”

皇帝端茶的手一顿,竟是为了谈好的城池。

在得知城池不变,这才不急不徐的答应下来。

而接到圣旨的乔若淳终于面色惨白的瘫软下来。

她即将和亲的地方是最为偏远贫苦。

那里的百姓争强好斗,强抢掳掠无所不干。

就连她和亲的对象已经年过半百,是一个只会喝酒享乐的好色之徒。

小妾数不胜数。

乔若淳不甘心成为其中一员,却也无计可施。

原本乔若淳还苦苦哀求皇帝,但当她得知是因为段弦歌所言被使节听到。

又见皇帝不为所动。

这才顿觉无望,知道只能妥协和亲,毕竟她舅舅已经被满门抄斩,她再无林府做靠山。

乔若淳双目迸发恨意。

把这一切归到段弦歌身上。

身披黑色大麾,乔若淳亲自来到了关押段弦歌的牢房。

惨叫声、怒骂声伴随着鲜血和刑具。

我不去想此刻段弦歌是否能有一丝悔意。

后悔没有留在现代。

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,一昧追求权柄草菅人命的人,一定会遭到代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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